外話:夜青蝶於指,獵人襯著與自身不相符的溫和,以厚繭輕柔覆面。由上、至下,從頰-耳-頸,至胸-腰-臀。似要將自己的溫度全都獻給對方一般,不離。 跨坐於南身前的羊羔如鷹,定睛而不動,如與獵人同獵。其黑眸,在紅火燈輝下染著情慾--映南--而他也只回予他。此時,兩人都在互相贈與。 沿著背椎往下,他將巫帕西卡的腰拉近,青蝶指尖自下而上游移,探入藏青厚衣。他靠在自北男子的耳旁--輕語而粗言--「操我。」 話已至此,便也沒有手下留情的必要。或者該說,理智也已喪失了抑止的作用。原先在身下的,現已在青蝶之上。理智在最後,所提供給高大人子的話語為:「若是弄疼你了,就出聲吧。」往後,他沒有多想,便將一旁香油倒盡。於蝶、亦於他,落於床被,而無人在乎。 他挺進對方身子,拉抬起北子腰桿,像要侵入的更深、更深,深至對方體內烙下自己的記號。此時,香氣混雜著汗、體液與唾液交雜,悶聲、浪喊,青蝶或是拉扯著被單、或是喊聲求饒。他彎下上身,由下至上,將身下人兒吻遍,直至人兒耳邊。 在那饒聲之下,他於青蝶耳際語道--「這可是你求我的。所以,再多陪我一會吧--」 續,至明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