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話:宵 燭火染紗,布幕垂簾。層層繡布映上暈紅,將月夜人聲阻擋於外。房內細碎聲響,是布帛為人所觸而致。
坐在有你的床邊,青天眼眸在紅潮之下似如旦夕輕光,柔而濛、輕而溺。扶著床緣,他將上身傾近於你,那未綁妥的辮髮亦輕落,如搔弄般,擦過你映紅的臉。伸手、他先是撥弄了你稍亂的髮,從耳背、至垂,向下,直至那長滿繭的手心撫過你的臉側。在自北男子的手邊,任何生命都顯得好小好小。 垂身、如溺,一觸唇、二嚙瓣,直至你張嘴,他才始而纏進。時而探、時而吮,那些嚥不下的唾,沾染於枕,而無人在意。他將手探下,搓弄、撫腰,甚是將其背抬起。其身各處,此時,皆為他所有。 在卸下衣著前,他再次起身。粗糙指尖擦去你唇上濕潤,卻擦不去面頰慾染。拿起一旁木櫃上的香油,終將一腳側入床內。 瓶開、傾落,花味四溢,男子以單手接捧,卻仍有些許油香低落於腹。可體液與唾,至今與油早已無別。 抹過腹上香油,至腿、至精——至後。他輕按、卻啃咬,高碩男子將只腿抬起,至於肩上。一指、二入,揉搓甚久,終三而能更甚。男子抬頭,將遮擋視線的髮撥於後。他望向身下人兒,悶聲而忍。 「哎、可別遮嘛,你聲音可特憐人—— 語未畢,入。 |